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还是每日忙忙碌碌,理想中的生活还是距离我们太过遥远。拥有信仰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,所以我们都像鸵鸟一样欺骗自己,我们又像刺猬一样浑身长满刺把自己的脆弱隐藏在装满刺的身躯里。

在这个年轻人普遍充满悲观的世界里,难得会听到一些让人触动心灵的音乐。痛仰算是我听得比较多的一个乐队,特别是那首《再见杰克》。

而提起痛仰乐队,就不得不提起乐队主唱高虎。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想起那个演员高虎,只是这个高虎的人生完全犀利的多了。痛仰的乐队主唱高虎出生在新疆的一个小镇上。10岁时,高虎随着父母回到了老家离开了新疆,但新疆对于高虎来说有着很特殊的意义。在新疆的少年时代,他孤独又自由,热情又害羞。到了高中的时候,高虎读书不怎么样,喜欢上了摇滚乐,特别是beyond乐队。于是,组成了一个乐队。

在毕业后,经历了从深圳工厂到北京闯荡的岁月里。高虎对于流水线和工厂化的生活深恶痛绝和嗤之以鼻。饿死也不想在流水线,这样导致了高虎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迷茫和绝望。幸好,他遇到了才完成改制的迷笛音乐学校。可以进入其中进行吉他学习,同时随着自己对于摇滚乐的认识,高虎的水平超出了同期很多人。

在上世纪即将跨入千禧年的那个时间点,高虎和自己的小伙伴已经组建了“痛苦的信仰”乐队了,这个乐队就是痛仰乐队的前身。在一开始,高虎还在北京的地下通道里卖唱,唱着别人的歌曲做着自己的摇滚梦。听起来很迷幻,可这是那个时代大多数地下音乐人的生存方式。

到了新的世纪,痛仰乐队发行了自己的首张专辑《这是个问题》,后来通过这张专辑获得了最佳乐队提名。往后的路,痛仰乐队越走越宽,也越走越顺。

从一开始乐队的名字叫痛苦的信仰到后来的痛仰乐队,在那个青春时代里,摇滚乐的词汇已经匮乏到只剩下愤怒了。痛仰乐队也不例外,但是他们不仅仅是愤怒,还会经常走在路上去思考,去分享更多的可能性。痛仰似乎变了,又好像没有变化。变化的是他们的音乐从以前的躁动、愤怒到现在的平和安静,不那么愤怒。是一种由外而内,是一种从只关注自己的生存状态到关注身边的人和事。不得不说,痛仰的摇滚乐变得不摇滚了,但是内核始终是没有变的。遵循内心,自然而然地生发出的音符和律动是他们摇滚乐一直不变的核心。

了解到这些,你就会发现痛仰乐队最痛苦的不是信仰,而是面对世俗的偏见,怎么样继续做自己的摇滚乐。摇滚乐首先是一种声音,真实应当是创作者对自我的正视与忠诚。没有人想要停在原地,也没有人想要超脱到遥不可及。反而真正内心的声音更能打动人。

脱去被定义的标签,痛仰乐队才会在最近几年越来越火,现在是各大音乐节的主力乐队。在一路的体验和学习中,更加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感受。痛仰乐队从来不是一直固步自封的摇滚乐队,就像他们在《公路之歌》里面唱到的那样“黎明的曙光已微微照亮,我似曾闻见鲜花在盛放,那是燎原星星的光亮”。期待他们的状态越来越好,源源不断焕发出新的能量。

痛仰乐队成员介绍田然(痛仰乐队成员介绍张静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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